严妍冷静下来，也看着他，反问：“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？”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，“儿子的选择，只要他高兴就好。”

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“哦，”慕容珏淡淡答一声，接着说道，“严妍，我也给你一个选择，程奕鸣和孩子，你选一个。”

“雪薇你……”她沉沉闭上双眼，感觉到眼皮一阵酸涩。

她使劲的，反复的搓洗自己，皮肤发红发痛也不介意。符媛儿：……

“有点累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“对了，”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，“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，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？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……”

他用力踹了几脚，门仍然坚若磐石。他坐着轮椅出来了。